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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裴姐，什么活儿这么厉害，都把我项目移出去了，是不是提成很多？”
裴瑜：“一会儿你就知道了，不过我提醒你，待会儿少说话，拿着本子好好记录。”
“知道知道。”墨墨做了一个嘴巴拉链的动作。
姜若以为是去会议室，没想到是直接去樊总的办公室，墨墨也意识到这一点，跟姜若使眼色，这次真的是个大活。
进了办公室，裴瑜笑着开口：“樊总，陆总，人已经到了，我们可以开始。”
她让了让位置，墨墨先打了招呼，轮到姜若，她表情有一丝的不自然，但好在裴瑜和墨墨都没看见。
“樊总，陆总。”
“都坐下吧，坐下聊。”樊总让助理去上几杯水，陆南擎忽然说：“天冷，都喝热水。”
“好的陆总。”助理出去倒水。
墨墨怼了怼姜若的胳膊，姜若强迫自己坐直身体不去理会，樊曾跟裴瑜在跟陆南擎说话，他们没有说别的，只是在说项目上的事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