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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这个家伙是除了舒羽秋蓉和夏渝之外，项目中话语权最大的人。
“怎么了？”
舒羽秋蓉皱起眉头，似乎察觉到了有些不太对。
白思颜先看了看舒羽秋蓉，再回过头来询问着赵曦，“怎么了？”
赵曦将她的反应收在眼底。
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老板要先看一眼空气，他也跟着看了一眼，发现那里确实没什么东西。
最近老板整个人可能压力有点大，她看空气再说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，每次陷入沉思的时候，老板就会望着一个奇怪的地方。
看起来传言可能是真的。
曹老板喝程老板要撤资，这家公司真的运转不下去了。
主策划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夏渝，然后再对白思颜说，“蓉总，我能不能跟你单独聊一聊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