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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凛又笑了一下。
“怎么了，不允许我调查，难道你知道了什么真相，还是说聂茵爸爸妈妈的死，不是什么意外？”
聂衍皱着眉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贺凛看他不像是在装傻，也就冷笑，打开了车门。
“没什么意思，我还在查，如果有其他猫腻的话，你和聂茵这辈子都没可能了。”
上车之后，贺凛直接踩了油门，汽车从这里离开了。
聂衍一个人站在原地，却又没有进入聂茵的小区。
他现在已经从小区搬走了，而且也没什么脸进去。
他就靠在汽车上，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，一直到天亮，他才揉了揉猩红的眼睛，打算离开。
隔天一早，聂茵刚睁开眼睛没多久，就听到自己的门铃声响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