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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父却是一脸懵逼：“顾氏破产后，我有让人查过公司的财物报表。公司走下坡路的时间，其实已经由来已久。最明显的业绩下降应该是在六年前，也就是念笙出国那一天......可我实在不明白念笙出国和司桥笙报复我们顾氏有何关系？”
顾澜城脸色煞白：“你没看到最近的热搜吗？念笙和燕鸿笙其实早就认识，燕鸿笙被人拐卖期间，是念笙拯救的他。”
顾父很是惊讶：“你的意思是，顾家愧对念笙，燕鸿笙就展开了对顾家的报复？”
顾澜城没说是也没说不是。
顾父的神情很是恍惚，最后却笑了起来。
“我一直以为，是我娶错了女人，所以给顾家带来这样大的灾难。如今看来，也可能是你娶错了女人，才给顾家带来祸患。我们父子，也算是同病相怜。”
顾澜城很抱歉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顾父如今命在旦夕，其实很多事情也看开了。对金钱地位没有了执念：“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。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。你犯的错，最后报复在你身上。不是吗？”
顾澜城很是激愤：“我会让人调查燕鸿笙的。如果顾家的所有灾难真的跟他有关，我是不会放过他的。”
顾父无力道：“那个孩子，看起来纯良无害。实则腹黑如狼。你就算心里对他不忿，那又怎样？你已经是他的手下败将，顾家已大势已去，你已经没有跟他斗争的底气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