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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，季衍之收回思绪，继续专注写报告。
快写完的时候，话务室的接线员又过来敲门：“季队，有您的电话。”
“谢谢，我马上过来。”
季衍之把笔记本放进抽屉锁好，长腿一迈，直接去了话务室。
“我是季衍之。”
季衍之站得笔直，抬手拿起桌上的听筒，又冷又硬的声音，跟他的人一样。
电话那头，季耀早就对他的声音习以为常：“哥，咱俩多了两个妹妹的事，你没忘吧？爸妈都说要提早回家，等着迎接两妹妹呢。你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季衍之语调不变：“我这周和接下来都有训练任务走不开，就不回去了。”
季耀：“啊，你不回来啊？妈还说一家人吃顿饭呢。那你要是不回家，是不是得给两妹妹准备点什么见面礼？我反正打算买两盒雅霜，说是女同志们都爱用这个，到时候一个妹妹送一盒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