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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还沉默如金的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：“没有。”
季耀狐疑地挠挠头，没误会吗？那怎么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脸黑？
不过最后，季衍之还是让步了。
因为他看到林楚眼眶红了，心里顿时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住，唇瓣动了动，却什么都没说，侧开身子，往旁边站了一步。
见他让开，林楚立刻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。
季耀紧随其后。
第二天。
林楚又是一大早就出门了，宁愿出去游荡，也不想在家碰到季衍之。
加上今天还跟闫卫国约了去洗照片，林楚估摸着能在外面挨到晚上再回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