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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衍之冷硬的脸部线条不自觉就缓和了几分，声音低沉：“嗯，好好考试。”
……
林楚走进考场。
此时考场里面坐了两个人，一男一女，两个人都穿着绿色军装，好像很熟稔的样子，正在交谈。
女人身上的衣服林楚见何芳穿过，推断女人应该原本就是文工团的，估计就是何芳说的那两个想内部转岗的同志。
林楚收回视线，没有跟交谈的心思，找了个离两人较远的位置坐下，她刚坐下，门口就传来嗒嗒地鞋敲在地上的声音，林楚抬眸，也是一个穿军装的中年女同志进来，齐耳短发，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，脚下是黑色粗跟皮鞋，一看就不是考生，而是监考的人。
果然，下一秒，林楚就听到前面原本在交谈的两个同志同时噤声，然后笑眯眯地喊：“周科长。”
周科长？
林楚一下就知道对方是谁了，周怡的大姑，周芳。
周芳朝打招呼的两人微微点头，然后视线落在林楚身上，很平静地打量了她一眼，什么都没说，接着把公文包往旁边一放，从桌上拿了根粉笔，转身开始在黑板上写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