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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紧。”季衍之其实不知道绑得紧不紧，只知道被她触摸过的手臂，硬得要爆炸了，喉头干涩、紧缩。
听到他说不紧，林楚弯起唇角，“看来我还挺有当护士的潜质。”
季衍之脑子里出现她身穿白衣制服的模样，头上戴个护士帽，再温柔地给男病号上药，轻声细语地问他们痛不痛的情形，只是稍微想象了下，季衍之便黑了脸。
“你不适合当护士。”他冷声道。
“为什么不适合呀？我刚刚给你包扎得不好吗？”林楚不知道他的想法，只觉得自己能力受到质疑，急于想受到认可。
季衍之没说话，坐在凳子上的背挺得笔直。
他越不说话，林楚越想得到认可，就跟幼儿园孩子找老师要小红花一样，她俯身凑到他跟前，小脸对着他的脸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的眼睛，“你说呀~”
“我给你包扎得好不好？”
“嗯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