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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顾低下头，叹了一口气，低声呢喃。
“从前我没有勇气站到你身边，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。”
随后走到路边，上了自己的车。
却不知道，刚刚的一幕幕都被藏在角落里的一个人拍了下来。
程毅纠结的看着自己的手下发来的照片，不知道该不该给霍司珩看。
这照片上，有二人笑着交谈的一幕，有小顾亲自送舒瑶上车的一幕，还有舒瑶走后，小顾独自一人站在街边，颇有些失魂落寞的情景。
凭良心讲，舒瑶倒是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。
如果真像霍司珩以为的那样，是老情人相会，至少不会这么克制。
而舒瑶对待小顾的态度也十分官方，淡漠疏离又极致的客气，绝对让人挑不出毛病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