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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处于对立仍对他舍不下的关心,真有什么万一,于他只好不坏,却偏偏放不下,方才那娇怜嫚妙模样,深深刻印在厉峥脑中。
“如若真染上哭笑虫,都几日了?还能有此番拼博?”承昀泛起不知真伪的浅笑,颦笑间迅速利落将无柄剑收回厉峥腰间玉带。
厉峥不由得讶然无言,若身中虫毒是的确不能,可是这诸多突来的疑点,叫他如何不怀疑?
不说从不知晓厉耿竟能有如此精湛的戏剧造诣,再说明知他定会前来庐县前提,怎会兴起扮起旦相与他对峙?
再次不着痕迹提气掌控哭笑虫,承昀再怎么讨厌人碰触,也停驻在厉峥面前奉上手腕,从容自若说道:“要不把个脉?”
疑心人自然知晓如何消人疑心,叫厉峥心甘情愿交出解药必然不可能,何况指着中毒一事能要挟他,事以至此怎可能骗一半?
勾心斗角不曾认败的他,怎可能屈服于厉峥?
终究没忍下好奇,伸手探向不浮不沉,不大不小,从容和缓,柔和有力,且节奏一致的平脉,因而厉峥不可置信的凝眉说道:“如若阿耿真为了哄骗解药而以内力改变脉相,相信该清楚会有如何下场。”
“病或不病是能随意说算?该说是阿峥杞人忧天了,我可是个惜命爱命之人。”厉峥一离手,一松散内息,承昀便感知周身几处大穴如溃堤般,无法控制内息奔流冲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