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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依旧站在程梓愿身旁，低眼看着程梓愿一脸苦涩的表情，在看一眼樊帅去往的方向，抱臂说道：“这就是你喜欢的人，啧啧，还真是够毒舌的。”说完，他感慨似的摇了摇头。
闻言，程梓愿吓了一跳，扭脸看向对此事儿发出感慨的数，惊道：“你怎么还在。”她以为数已经走了。
数：“我就是喜欢看热闹。”他说着对着程梓愿笑了一下。
随即，程梓愿瞪了一眼数，接着突然想起秦弦在卫生间里刺激周田的那些话，她说：“数，问你个问题。”
数：“太难的问题，我可不回答。”
“不难，”程梓愿说，看了看四周在确定没人的情况下，继续：“那个..我想问你，周田的爷爷，还活着吗？”
“...”数只微笑不说话。
程梓愿见状，皱起眉头：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这个问题，着实有些难的说。”数淡淡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