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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刚坐下，她开口就催我回去。
我摇摇头：“跟我说说，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她黑色的眼珠微微转动，我知道那是她在思考托词搪塞我的下意识动作，抢先一步开了口：“别想着蒙混过关。”
“为了你的安全，就算我去问程岩，他应该也不会隐瞒。”
事实上，就算不问程岩，我也有办法知道一切。
只是，我想听她亲口说。
她平静的向我讲述完一切，我突然沉默。
在Z国，敢对蒋婉动手，还是异国面孔，我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哈维。
至于哈维为什么要这样做，我也不确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