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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，战妄来到阳台。
阳台里收拾的干干净净，就连平时晾晒的衣服跟几盆花都不见了。
弯腰捡起地板上沈漾临走撕掉的那幅画，战妄眉心紧锁首接当废纸扔了出去。
抬头看到墙上的壁柜，战妄踮脚把柜门打开。
“哗啦，”一下，里面的画纸如雪片一样纷纷落下砸在了战妄身上。
战妄弯腰捡起一张画纸，是一个男生的头像素描，说是头像素描更像漫画，有日期，有文字。
捡起一张，战妄盯着画纸上的素描头像眸色深沉，怎么这么像他！
战妄缓缓蹲下来，望着铺满阳台的画纸，伸手去捡。
一张一张，一沓一沓...居然全都是他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