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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建华笑了笑，说：“知道！”
吕月兰摆了摆手，让他们出去了。
许建华并没有回办公室，而是拿出手机，回了几条信息。
点上一根烟，走向政府大楼的外门去。
李楠潇跟在他身后。
“许秘书，吕县长这是鼓励咱们腐败、鼓励咱们配合他人博取利益？”
许建华伸出一根手指，晃了晃，说：
“吕县长可没这么说；你昨晚出去见了发改委的李裕厚，是不是给他面子了？但因为陈晓丽在场，他不敢太过张扬的提出条件，这就是一个巧妙的过程。”
“所以说，咱们可以出去，但具体怎么做，得看咱们自己来决定，面子要给，里子给不给，你自个决定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