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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抓住他！给程老讨个公道！”老太太声音已经沙哑，却用尽浑身的力气喊了出来。
“不是的，不是你们想的那样！”林多余委屈的喊道，可老人们只相信他们自己眼睛看到的，甚至已经很明确的确认了一件事。
程老，是他杀的！
......
远处的警笛声响起，林多余脸色苍白的坐下他的车里，手里颤抖着夹着一支烟。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那栋楼里逃出来的，脸上有一块淤青也不知是被谁打的，身上传来阵阵臭鸡蛋令人作呕的臭气。
他只记得，在离开程老的家以后，他一口气从十二楼跑了下来。在哪个没有照明灯，甚至还会有很多垃圾的楼道里奔跑。黑暗中他不知道自己摔倒了多少次，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离开这里，离开这里，离开这里！
可是，该离开的人并没有离开。在冲出1号大楼后，林多余看到了那个砸在车顶的老人。而不该离开的人，却早就已经消失在视线里。
那些人，那些项目负责人，早就已经不见人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