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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开始我也没想到教授你有问题。”江宪向前走了一步；“毕竟交谈之中，教授你的情绪，对滇南文物的感情我都没看出破绽，你确确实实喜欢这些，爱护这些。”
“但是……您老百密一疏。”
他脸上流露出一丝回忆：“还记得刚见面后您老的暗示吗？暗示我们被监听，那次确实让我们发现了监听，一开始我以为是宋封，但后来发现不对。”
“所以后来才询问你，确认只有宋封一个吗？”
“从那时候就开始怀疑我了吗？”赵教授自嘲的笑了下：“我还以为我做的遮掩很好呢。”
“那时候只是有一些轻微的怀疑，并不能确定。”江宪看着赵教授认真道：“不过当时的环境，教授您老确实是更有可能的一个。进入了迷雾谷之后的表现，更是佐证了这一切。”
“虽然很多时候你都在划水，但偶尔展现出来的了解，可不单单是一个考古学者的知识储备。”
“更是一个对风水堪舆，机关术数精研的大师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