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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开灯,坐在沙发上,眼角通红。
周慕岐回到家,一片黑暗。
他打开灯,才看见沙发上的元若黎,不由皱眉道:“为什么不开灯?”无人回话。
周慕岐皱眉,语气郑重:“我们好好谈谈。”
元若黎此刻才像是被唤醒,苍白的脸上有了些波动。
她像是真心地在询问:“谈什么?谈你和你的前当事人是什么关系吗?”周慕岐烦躁地扯了扯领带,冷冷地说:“你能不能好好说话?”元若黎勾起嘴角,平静地看向他:“那你想说什么?”周慕岐深吸一口气,走到元若黎面前,半蹲下:“唐佳莹和她丈夫没有感情了,他们不离婚,强行凑在一起有什么意思?”元若黎心一颤,这就是他想跟她谈的话?谈其他的女人?元若黎扯出自嘲的笑,突然轻轻地问:“那我们呢?我们还有感情吗?”周慕岐立刻站起身来,身上气势一冷。
“我们现在是在聊案子。”
元若黎再次红了眼,笑容里带了无尽的苦涩。
“是啊,在聊案子,我们之间也只剩下案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