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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冷沉开口，声音如金石坠地，让人不寒而栗，“谁打的？”
就连撒泼的李菊芬，也被明锦佑强大的气场震慑，下意识的想跑。
孙书宛见状一把拉住她，明确告知明锦佑，“她！我亲眼看到她打的！他们也都看到了！”
李菊芬脸色大变，“胡说八道！我没有！放开我！”
“就是你打的！”孙书宛一口咬定，“你打人了还不承认？”
其他看热闹的人也纷纷附议。
主要是这老婆子也太不讲理了，耍横，说话难听，还动手打人！
完全招惹了众怒，是旁人都看不下去的程度。
“对，就是她打的，人家小姑娘什么都没说，她又骂人又打人，实在太过分了！”
“是啊，而且她还自称是小姑娘的外婆呢，哪有这样的外婆？我外婆要是这么对我，我打死都不会认她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