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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叹口气：“这就是所谓的靠脸吃饭？”
“对。”
应完他径直走到柜台，要了纸笔，留在那里一句话，也没再去搭理北嫣就先离开了。
他出去后也没走，而是真的给这家品牌的负责人打了电话。
他从未说过慌，他从小到大说过的几次慌，最后都成了真。
而店里的导购在看到他留下的纸条后，赶紧收拾起北嫣的破衣服，脸上堆笑跑到纠结的北嫣面前，不经过她同意就开始给她卸衣服上的吊牌。
再把放了她旧衣服的购物袋往她手里一塞，喜滋滋道：“妹妹，你穿上真好看，出去后一定要多多推荐咱们店呀，咱们是RSE专卖！”
不等北嫣说什么，导购员拉着北嫣强行把她给送了出去。
在北嫣踏出店门的那一刻。
之前围观他们的人群里，有一个留着短发，戴着一顶鸭舌帽和一副口罩，穿着一件灰色大衣的女人，悄悄的跟着北嫣出去，先是贼头贼脑的一躲，然后拿出手机发了一句语音—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