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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从哪里来？”他开始提问。
“岩象部落。”少女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陈平当然没听说过，也不知道这个部落在哪里？是什么规模？但他没有细问。
“为什么进灰土？”这是他提的第二个问题。
正常人，特别是在集体中生活的人，没理由无端进入灰土这样的生命禁区。
这次少女犹豫了更长时间。
不能说吗？陈平心里其实已经同意让她留下来，提问只是想获知更多信息，顺便从言辞当中判断少女的性格、经历、目的等。
《教父》里有一句经典台词：花半秒钟就看透事物本质的人，和花一辈子都看不清事物本质的人，注定是截然不同的命运。
陈平虽然没本事花半秒钟就能看清这个十六七岁的陌生少女，但以他的智商和阅历，从她身上获得更多的信息不难。
信息方面，他处于绝对劣势。信息对他来说至关重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