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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吓得往后退，最后被顾倾逼到了墙角，“你最擅长的并不是唱小曲，所以这百花楼的头牌很快就会换人了，再说了，这么多天来，你的生意一点都没做。”
“你都知道了。”对于顾倾的话，白玫瑰有些吃惊，不过，既然顾倾什么都知道了，她就昂首挺胸的说道，“是的，我的那些恩客都不想听小曲，如今整个百花楼都是唱小曲的，他们都不肯来了。”
“所以说，卖掉卖掉你又有什么损失？”
顾倾冷哼，“一个做不成生意的妓女还想当头牌吗？”
“姑娘，不能卖掉白玫瑰呀。”妈妈在旁边劝说着，“她只是一时嘴快而已，但是她的确也能为百花楼赚很多钱呢，如果卖了她，其他青楼一定会很快把她买回去的，她可是我栽培了很久的。”
妈妈听到顾倾的话就有些紧张，她都不知道这个不懂行情的顾倾到底想要干什么？
她是想毁了百花楼吗？
“就是啊，卖掉她太可惜了。”顾倾点点头，“那就先藏着先不卖她，也不要让她接客。”
“姑娘。”黄妈妈刚舒了一口气，之后又听到顾倾说不让白玫瑰接客，就有些着急了，“这白玫瑰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