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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文俊立刻联想到了那些美剧中的剧情。
自己不会成为傀儡，或者行尸走肉一般的存在吧？
他打了一个冷颤，说道：“可不可以不签，我答应跟你走就是了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
赫敏·简·克萝莉丝沉吟了一下，耐心的解释道：“因为失败，我现在必须要留下来一段时间。
而契约是我留在这里的唯一途径，不然很快就会被这个世界驱逐。”
谢文俊疑惑道：“世界？驱逐？”
“对，每一个世界都有它的规则，如果一个不属于这个规则里面的力量出现了，就会被它强制驱逐出去。”
“......”
谢文俊愣了愣，貌似有些理解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