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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多久，两人就干光两坛子酒，都喝得红头胀脸，眼神迷离，有些醉态。
胤王打个酒嗝，斜瞥着林谦，“酒喝了，你想说的想问的是不是也别藏着掖着了？”
林谦也学着他的样子，侧身卧在地毯上，手肘撑着上半身，回望了过去。
胤王“嗤”了一声，道：“本王虽在西山，但京城里发生的事情本王也略知一二，那莫东离死在毓秀别院，而你在主抓四季春粮铺被灭门的案子，别说没怀疑过本王与这些烂糟的事情有牵连。”
“王爷既然把话说开了，那林某也就不藏着掖着了，王爷，莫东离是否为你所杀？”
胤王不屑的一声冷哼，圆滚滚的手指指着林谦，“你这句话就问得很蠢，就算本王要弄死那个杀手，会在毓秀别院吗？那莫东离也算是本王手里的人，试问一句，林谦，本王为何要杀他，动机何在？”
林谦呵呵道：“兴许是他发现了王爷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，王爷不得不把他灭口。”
胤王肆意地哈哈大笑，蓦地，笑声倏收，“试问满朝的文武百官皇亲贵胄谁没有秘密？林谦，你身上的秘密也不少，如果因为秘密泄露就杀人，你杀的过来吗？这‘贩夫走卒’就是本王身上的秘密，可是你知道，京城里该知道的人都知道，你说这个秘密还算是秘密吗？即便莫东离是本王杀的，那么你给本王解释一下，为何要在毓秀别院，而不是隐秘的处置掉。再者，既然杀了他，为何不处理掉尸体，而是傻乎乎的摆放在那里等着被你们的人查到？”
“谁知道呢，兴许是王爷手下的人做事不利索，也或许事杀完人之后没来得及处理，尸体就被我们发现了。这世上总是有些这样那样的偶然和必然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