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律法刑罚这一块,咱们的时间暂时不够,就不急着编纂,先用《宋法统》为骨拿来暂用,等日后时间充沛了在慢慢润改补充。
税务经济是关键点,我大楚有哪些税、没有哪些税,各税多少、如何税必须清清楚楚的明白,因为税与百姓的生活是紧密相连的,这点搞不懂就会严重的影响到百姓饭碗钱包,万万不可以。
至于最后的工业生产,这一点日后会是重点,不过眼下需要考得不多,就大概按照咱们江西一年的铁课、瓷课等比较重要的两大块来简单出上几道题即可。”
说到这里骆永胜有些累了,端起杯子饮上一口润润嗓子,抬头发现傻眼的三人,当下皱了眉头:“孤重新说一遍,左右,拿纸笔予三位卿。”
不用说,仅看这三人的表情骆永胜也猜到,怕是一点都没记住。
自己在这嘚吧嘚、嘚吧嘚的一通说,后面等落实下去的时候,只怕连七八分都未必能够保全下来。
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啊。
“以后再开会,传达从上至下政令的时候,凡参会者必须要带上纸笔来记。”骆永胜定了个小规矩:“孤说十分,你们记八分,赶等到你们传达下去的时候便只能表达六分,再下面的人记三分,传达一分到了百姓那,政策就完全变样了。
所以往后的日子里,凡是开会,一字一句不能短、不能少更绝对不能改,良政出于中央,苛政落于地方这种事坚决不能够出现,要不然咱们就不是治民而是害民了。”
三人都羞愧告罪,赶等左右亲兵奉上了纸笔,骆永胜再重复的时候,俱都全神贯注的抄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