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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蔓蔓笑了笑，“家主过奖了，您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。”
程限安却突然叹了口气道：“威廉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他这突然的一开口倒是让许蔓蔓怔了怔，原本还以为程限安会逼问一些关于洛蘅的事情，却没想到，他开口的第一个问题，竟然是关于威廉的状况。
虽然之前说不会回答关于威廉的问题，但既然是这种关心，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“仍旧还是在昏迷当中，医生说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。”
程威廉了看窗外，半晌才感叹道：“人有的时候，就是年纪大了才会懂得什么应该珍惜，威廉小的时候，我的确是挺对不起他的，一直到后来他长大也尽到父亲应尽的责任，他厌恶我，厌恶整个家族，甚至……”
许蔓蔓不知道他这话里能有几分真几分假，也不多做评判，只道：“家主也应该知道，有一些事情，即便知道后悔，也已经来不及了。并非是所有的事情都来得及补救，您说对吧。”
“的确是这样，不过，就算他再怎么恨我，也不应该将整个家族牵扯进来！”
“是吗？”
许蔓蔓微微弯了弯唇角，“可所有恩怨的根基就在K家族啊，事已至此，程家主就算后悔也没有用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