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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蔓蔓将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，盖住了自己的半张脸，声音从被子下面传来，有些闷闷的，“不是，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。”
“你想怎么说都行，难不成我这半个月还把自己的女朋友给睡生分了？”
这个时候还能逗趣，许蔓蔓埋怨似的看了他一眼。
程威廉牵住她的手，缓缓道：“我始终都愿意成为你的依靠，所以你对我也无需有任何隐瞒，嗯？”
许蔓蔓点了点头，然后道：“我……怀疑师兄没死。”
程威廉的眼神一凛，“你发现了什么？”
“还记得我之前就说过，我在意国的大街上看到了师兄吗？那个是时候我就怀疑师兄没有死，但你们都说不可能，所以我就一直都在怀疑。”
“吉安去的是ending的训练营，师兄能轻而易举的将吉安送进去，所以我怀疑师兄其实就是ending的人，我们还在伯利亚号上的时候，吉安被送来了意国，之后他的教官失踪，刚好就是在师兄出事的时间。”
“后来就是那些神秘的邮件，我当时就说过，除了师兄不会有其他人这样帮我。桑哥是师兄的朋友没错，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主动做到那个份上。当时在伯利亚号上，我们看到的是师兄坠海，他根本就没有可能去交代桑哥来帮我，桑哥主动的吗？他没有那个理由。”
听着许蔓蔓的分析，程威廉的面色也越发的严肃起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