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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子瑜的观点得到了荧的认同，她连连点头道：“没错，但就像生物的成长无法抑制一样，一个世界所孕育出的文明是不可停滞不前的。”
对于荧的这番话方子瑜是赞同的，天理虽然拼尽全力压制人类文明的发展，但几千年过去了也只是滞后了人类文明的发展，并没能让人类文明的发展彻底停下。
只要人类的文明还在继续发展，那么总有一天提瓦特会变成一片落叶，这就是荧所说的世界意志无法违背，天理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劳。
“荧，你听说过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吗？”
“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……”
荧反复重复着陌生的字眼，“虚数之树这个概念我大概想明白了，至于你说的量子之海……莫非指的是将这个世界化作养分的机制？”
“虽然存在一些误差，但你的理解并没错，关于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