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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易想了想：“这个真没太关注吧！”
程欢嘿嘿一笑：“一万粉丝，陈先生养活自己都有些难吧！”
黄菡雅噗嗤就笑了：“算你一万粉丝，一月又能有多少钱？三千还是五千？”
众人不由莞尔。
一个穷光蛋也配惦记小彦？
假装个神棍，就想混进他们的圈子？
不知所谓！
“你们可别小看陈先生哦，他做的是凶宅直播，很有噱头的！”
黄菡雅表情很夸张道：“是请小彦捧场的那个凶宅不凶吗？什么噱头，貌似口碑很乱！”
“可怜都不足以形容，我听父亲说了，这项目是哇里有史以来现场最乱的直播，弹幕都差点骂出花了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