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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警长这么说，叶轩惨然一笑，“我哪里还有什么家人？”
这时，一个女孩挤出人群，哭喊道：“大叔，你不是刚答应要跟我谈恋爱吗？这些天你去哪里了！”
“你不要冲动，要是杀了人，你下半辈子就得呆在监狱里了！”
杨茂认出女孩就是那天晚上的初吻女。
现在的她并没浓妆艳抹，只化了个淡妆，看起来像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。
见到女孩出现，叶轩麻木的神情里多了一丝愧疚，“对不起瑶瑶，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“我的心已经死了，没办法给你想要的东西。”
说完，他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。
寸头少年显然也察觉到了叶轩的决绝，脸上也露出一丝慌张，连忙将两个半死不活的同伴拉到身前，试图用他们的身体来挡子弹。
警察们大声警告：“叶轩，不要开枪！不要开枪！！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