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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你退回给玉海集团的那批药都是事先调换好的假药，我也知道你背后有人，我给你两个选择，第一，告诉他是谁，他在哪，第二，我把你杀了！”
“嘶……”
瞬间，周围的几名机关人员也都纷纷倒吸一口凉气。
这口气也未免……
他们没有想到陈霄会说这种话。
可一想到陈霄那一层身份，他们又忽然觉得，这话说出来好像也没什么不对，就凭陈霄现在的身份。
即便是他杀了人，杀了一个有罪的人，也不会遭受到任何出发吧！
“说！”
陈霄猛地一拍桌子，双眼通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