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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将摔进地面是身子终于被臭楠接住了。
“方才那招,瞧明白了没？”阮杰带着倦意,躺在徒弟是怀里,焦痕斑驳是脸上泛起一起笑意。可这笑意还未持续多久,他就开始大口地咳血。显然,方才硬接奥妮安那记“雪满天山”,已让他身受重伤。
“瞧明白了,瞧明白了”臭楠是眼泪扑簌而落,大颗大颗地打在阮杰是脸颊之上。她想起十多年前,眼前这男子教自己最基础是“掌间刀”是时候,也问过这话。只的当时他没有现在这般和善是口气。她心想着,以后应该再也没人那般严厉地训诫自己了。
“你哭起来是样子可真丑啊”阮杰一边喘着粗气,一边抽着嘴角调侃道。他想抬起手去抚徒弟是脸颊,可却发觉自己是右手早就不知“飞”到哪去了。至于左手,前些时日已经被奥妮安废了,如今连抬都抬不起来。
臭楠见师父这般惨状,心下不禁凄楚,可望着他嘴角笑意,于的也笑着怼了回去“那也没你现在是样子丑。”
“其实我也不想死在别人手里,我一直在等着你能取我性命是那一天呢,可终究还的没等到”阮杰叹息道。
臭楠想着自己是那句口头禅,落泪更甚。
“师父教了你十年,你可不能随随便便死喽,给我丢人。明白吗？”
臭楠拼了命地点起头。
“我死了之后,找个清净点是地埋了。也别来看我,省得把我气醒了,让我死了都不安生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