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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阳咳嗽着擦掉嘴角的鲜血，嗓音沙哑，眼睛通红，几乎是怒吼道：“为什么？这是为什么？你能告诉我吗？”
萧雨山安静地看着咆哮的他，神色十分平静：“只怪你……还是太年轻……”
这句话里面包含了太多太多。
张阳顿时怔住了，低声问道：“以前的你，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？”
萧雨山没有回答，算是默认。
“就为了一本九阳真经，你……还是那个义薄云天的萧大侠吗？”
萧雨山依旧没有说话，既然已经选择出手了，那就不是了。
张阳喘了一口气，他感觉到胸口很疼，非常的疼，疼得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：“你想要九阳真经，你说呀，你为什么不早说？我可以不要，全都给你呀！你为什么要出手打我呢？”
萧雨山终于开口了：“抱歉……你没有经历过，你不会懂的。我从小吃着百家饭长大，受尽了冷嘲热讽，后来机缘巧合下，获得了降龙十八掌，等上一任帮主暴毙，才当上了丐帮帮主。可是那群人，还是瞧不起我，为什么？因为我是个契丹人，身体里流着契丹人的鲜血！哈哈哈……”
萧雨山大笑出声，眼角却泪流不止。他粗重地喘着气，积攒了不知多少年的心里话彻底说了出来：“多少年来，以我的能力，绝对能当上武林盟主，可是，每一次多数人都反对，哪怕我为整个武林做出了那么多的事情，都不行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