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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摇头：“算了，他既是嗤之以鼻，却还跑来找我，可见他对你确实情深意重。”
她微顿，凄然道：“已经不是我了，我变成陈素颜后，想要回来找向才，我爹在我未出生时便死了，可陈素颜却有个好父亲，我劝说他来宣城做县令，他便极力在官场周旋，终于从郴州安桁调来，可是当我看到了向才身边的那个女人……”眼泪再度滚落，她望着我，“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……初九，你知道那感觉多么可怕么？”
我摸出手绢递去，不知该怎么开口。
她哭道：“以前我爱他的情深，如今竟在痛恨他的深情，他对其他女人永远都有礼淡漠，也包括现在的我，可看到他对如今的曲婧儿那般情深，我委实心如刀割。”
我犹豫了下，终是说道：“那个女人，并非和你长得一模一样，她……就是你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你的身子被她捡走了，是个妖精。”
她一愣：“你是说，我的身子没有化为白骨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还能回去吗？”她讷讷道，“我看过巫书，魂魄附体极难，要在死亡垂息之间，因为那时气息最弱，而就算天时地利都对，也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