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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家伙真能闹腾，你要是没钱自己还用得着这么纠结。
深深吸了口气，袁芳直接问道：“江歌，你实话告诉我。你和杨君茹的关系还好啊？“
江歌有些尴尬，还是点了点头。
袁芳眼中火气上涌，又问道：“那你告诉我，你喜欢我吗？”
江歌干笑一声道：“额，这个怎么说呢……”
“少给我打马虎眼！”
袁芳白了他一眼，最后幽幽道：“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作业我给你说，不要转移话题，我告诉你想都别想。今天我就问你一句话。嗯，是选我还是杨君茹！“
这句话去年的时候她问过一次，那时候江歌没回答。
当时袁芳不急，她对自己有信心，她给了江歌时间，江歌做出选择就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