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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吃饭？你不会真以为大家不辛苦吧？客套话听不出来吗？
周玉见状，更是一阵心疼——为什么站在台上宣布消息的不是我？这得有多少负面情绪值啊！你得赔我！
“知道为什么不让你们吃饭吗？”那名白衣卫看着全场学生哀嚎遍野的场面，并不生气，也不着急，而是笑意盈盈，缓缓抛出这个问题。
“为了省钱？”周玉高声回答道。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？
场上顿时响起了一阵哄笑，这里大部分都是天性率直的少年，并没有顾虑太多，想笑就笑。
“来自石花雨的负面情绪值+199”
这名白衣卫却并没有生气，相反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。
周玉看到她的样子就愣了，咋的，不会被我随口说中了吧？
你灵部这么穷的吗？还在不在乎人心向背了？你们就是这么拉拢人才的？
灵部本来就因为开课收费的问题，所以刷掉了许多不愿意花这笔钱来尝试新事物的青少年，以至于学生比预期的少了很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