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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枫随口应付着，眼睛却看着师父脸上的变化。
蔡文珍的脸上，满是欣慰、喜悦，但掩饰不住一丝苦笑。
林枫看得心里一阵阵刺痛，明白师父的处境，他又何尝不是经历了这样的大起大落，至尊之境都不得不重新开始修炼，这其中的艰辛和苦楚又有谁人明白，若是旁人毕生的修为一朝尽废了之后，只怕早就难以承受了吧？
林枫不知道该如何劝说，他如今也没有那个实力让助其恢复修为，只能看着师父说道：“师父，您先休息一下，暂时不要想那么多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！”
蔡文珍点了点头，轻叹一声：“其实，有你这个徒弟，我已经知足了！”
林枫没再多说，带着凌长风出来，到外面书房坐下
：“凌长老，我师父的情况，目前是虚脉，难道说……就没办法了吗？修为不可能复原了？”
“唉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