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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素都笑了，“还有陈姐在，不算是一个人。”
池晋眉头稍微的皱了一下，因为他平时不太容易皱眉，所以这个表情还算是挺明显。
池晋看着方素，“这是在赶我走？”
方素一愣，赶紧解释，“不是，怎么会，只是晚上了，开车也不安全，你早点走，早点到家。”
池晋收了视线，低头看着手机，“都这时候了，也无所谓早不早晚不晚的。”
方素盯着池晋，感觉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。
池晋从前可不这样，她一般说什么，他像是懒得和自己争辩，马上就嗯好行知道了，直接去执行了。
刚才这样还真的不常见。
方素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，就这么靠在床头，熬着时间。
池晋登录邮箱，看里面的邮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