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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怀安:“…”
信你才是我脑子进水了。谢怀安捏起一卷芭蕉叶。
他不敢在鸿曜面前动剪刀,也不敢粗糙地撕叶子,拿出了绣花般的精神仔细处理着叶片。
正是盛夏,密室虽有通风口依旧如蒸笼般闷热。几条叶片撕完谢怀安浑身像水泡过一遍,衣衫湿透。
“陛下请看,这里绕出一个圈,这两条叶子绕过来按住,打结,后面就是重复这个过程……”谢怀安闷头讲着。
“阁下不必多虑,用剪就是。”鸿曜拿起剪刀,学着谢怀安的动作有模有样地做了起来。
伴着一墙之隔激烈的动作大片背景音,他们安静地编起了蚂蚱。
谢怀安抬眼偷瞧,见到鸿曜当真专心做起手工活,七上八下的心落了下来。
隔壁的嗯嗯啊啊声接连不断,谢怀安听得一张脸蒸腾起热气,不自在地扭了扭,摸向箱子里木签和狗尾巴草。
箱子里为什么会放这些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