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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你的嘴巴欠，就是不肯停下来，于是，你原本没打算拼命，最后也得拼命，你原本没打算同归于尽，最后也得做出同归于尽的打算。”
“怎么样？熟悉吗？”
赵日天愣了半天，委屈巴巴地坐回去：“也给我来一根。”
陆程文道：“今天，我们三个都放下心里的小九九，开诚布公地谈一谈，怎么样？看看我们之间是否有利益相通的地方，在这些地方，我们可以合作。”
“然后再看看我们是否有利益冲突的地方，在这些地方，我们都做出一些让步，给对方面子。这样呢，我们可以搁置争议，一起为了共同的利益，成为伙伴。”
“但前提是，好好说话，什么屎尿屁，高级么？高雅吗？能教育人吗？”
“还有也不要人家啥都没干就有了‘取死之道’，人家是仁者神归，没那么容易死的！”
“怎么样！？”
两个人都不吭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