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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上顾吟委屈的双眸，洛言直接移开目光，直觉自己帮不了她。
“我先跟她谈谈！”洛言咬了咬牙，再说了句。
其实谈不谈的，结果都摆在这里，顾吟只能接受或者离开港城。
两人一起离开办公室，回到洛言的办公室。
“洛总监，我......”
此刻的顾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她觉得和裴枭的那天晚上之后，她的脑子总是卡顿，现在更是混乱不堪。
洛言端起面前的水杯，看她一眼，说道：“你和裴总只是协议结婚。”
“协议结婚？”
顾吟震惊，这又是什么意思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