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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晓沈寻舟的手段，一个跟自己只是利益往来的朋友和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，无论如何，他都会选择后者。
自己没有任何优先权。
沈寻舟唇角一勾：“仅此而已？”
“他死了，你也得坐牢，算来算去，亏的都是你，”男人站在不远处，纹丝不动地望向他：“我有的是方法能让你在场斗争中赢、且能全身而退。”
全身而退四个字让男人目光微微一动。
“黎家在厉害，也得看我沈家的脸色，你不如试试看？”
男人不受他策动，猛地清醒：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你跟黎会是一丘之貉。”
“片面了，”沈寻舟轻笑了声，从口袋里掏出烟，漫不经心地低头点烟，姿态优雅随意的好像并不是在进行什么人命关天的事儿。
“能跟我成一丘之貉的人............”男人伸手点了点烟灰，目光落在温瑾身上，四目相对，情绪暗涌：“还没出生。”
“沈总要是能替你补上这个亏空，我可以放过你，”黎会做出保证，让人安心：“毕竟........我还没这个本事跟沈家作对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