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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得不算近，但他们那的光线很亮，黎糖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温柔和耐心。
这是黎糖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这样宠溺的神色。
平静的心忽然揪疼了下。
黎糖自嘲地笑了笑。
她在难受什么？
他们本来就是交易的关系，现在关系明显被他提前中止了，她再也不用去陪睡，她该高兴才对啊。
“姐，刚刚那个男人好像是厉总。”黎炜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厉司淮，以为黎糖和他一样八卦才盯着厉司淮他们看，他笑着说：“那个女人是谁呀，看着不是于秘书，是厉总的女朋友吗？”
黎糖吞下情绪，笑着回他：“应该是吧。”
不知道于絮影现在是什么心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