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6章 (第2/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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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青青一手抓紧了手里的手机，一手抓着沙发边缘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她能说什么呢？
告诉姜灵秀，她是故意那么做的？为的就是让褚清浅成为众人攻击的对象？
看着一向温柔的姜灵秀此刻眼神隐忍着不解和淡淡的火气，褚青青整个肩膀和后背都绷成了一条线，脖子僵硬的如同机器人。
“青青，回答我！”姜灵秀尽量冷静下来说道。
“我只是心直口快，担心姐姐被调查，所以才会脱口而出那句话。”
“可是你不该在那个场合开口。”
褚鹤措辞严厉，语气很低沉。
褚青青死死地咬着嘴唇，眸色攒动着浓浓的屈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