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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谨辞转过身，看着趴在李雅若怀里哭的眼睛红彤彤的裴依，眸光闪了闪，“依依怎么这个时间洗澡？”
“楼下吃东西的时候弄到了衣服上，当时有佣人在场，你如果……”李雅若深吸一口气，“你如果听信桑小姐的话，觉得我在虐待自己的亲生女儿，可以去求证当时在场的佣人。”
裴谨辞伸手轻轻摸了摸裴依的头发，余光瞥向一脸苍白的桑宁夏。
桑宁夏茫然的看着靠在李雅若肩上的裴依，是不是真的因为她先入为主的把裴依带入了曾经的自己，才会那么坚定的认定她受到了虐待？
是不是她……
自己没能从曾经家庭的阴影里走出来……
“依依，你喜欢妈妈吗？”李雅若询问怀里的裴依。
裴依声音不大，却足够桑宁夏听的一清二楚：“喜欢。”
李雅若：“那你告诉桑小姐，我没有虐待你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