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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对他真好。」淑妃笑,「那是薛婕妤的手艺,她是宫里最会让糕点的女人。」
「薛婕妤」我闻言皱眉。
这名字我并不陌生,薛氏双姝是瑶州令的女儿,姐姐红颜薄命,生育长乐帝姬时难产,很早就过世了,妹妹进宫那日天气晴朗,西角门抬出了姐姐的棺椁。
但她并不如自已的姊姊讨喜,女人们说她「攀高枝的心太重」,世族妃嫔说笑的时侯会提起起她,一个节食到成为宫中笑柄、过分纤瘦并渴望皇帝宠爱的女人。
但淑妃不讨厌她:「你带十一去薛婕妤宫里坐一坐,长乐生得灵气,又讨喜。他们小孩子间,或许能有话说。」
我回偏殿的时侯,蔺思凡正坐在廊下撕书,他把字纸撕成细长的条,团成团子打雀儿。
「敬惜字纸的道理,没有人对你讲么」
我有点生气,先生说过,撕书是大不敬的事。
他抬起头,认认真真看着我:「没有人教过我。我是侍马奴的儿子,不能进国子监。」
我很惊讶,我单知道奴隶所生子女未及束发不入玉牒,不晓得连读书都不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