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秋提示您：看后求收藏（春雷小说clqcjtz.com），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薛芷知道自已要死了，但她看着我笑。
「巧夕的舞好看么」
我衷心地说：「很美，但不像你。」
她久久地凝视那杯酒：「掌上舞。赵宜主也是被赐自尽。
」
我忽然意识到什么。她很放肆地笑，笑得开怀，仿佛一生都没有过这样痛快。一边笑，一边有泪水从她漂亮的眼睛里滑落。
她一饮而尽，示空杯向我：「我没有害过一个人，没有让过一桩恶，若神佛有眼，往生来世，不要让我再过为旁人活的人生。J
。」
她轻轻地唱起歌。
「这是甄姨娘教我的长短句，只教了半阙她就死了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