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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话语如同一阵寒风，穿透了她最后一丝狡辩的盔甲。
她浑身一颤，嘴唇翕动，却吐不出半个反驳的字眼，那副平日里的高傲与自信，在这一刻荡然无存。
“如果不是因为奶奶的恳求，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，完好无损？”
我缓缓向前迈了一步，声音低沉而有力。
“我本可以让你和苏启明一起承担所有责任，让舆论的风暴将你们一同吞噬。但我选择了让舆论的压力集中于苏启明一身，给你留了一线生机。”
我顿了顿，目光直视她的眼睛，其中既有失望，也有不容置疑的坚决。
“你应该感谢我，而不是心怀怨恨。”
空气仿佛凝固，庭院内除了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，再无其他声响。
柳梦璃的双肩微颤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，那是屈辱、不甘，也是对现实的无力。
她终于意识到，曾经自以为是的权谋与算计，在真相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