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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山东人？”听着张山的口音，秦戈问道。
张山一愣：“你咋知道，俺是山东枣庄人。”
秦戈笑了笑：“听你的口音就知道了。你和你哥哥怎么了？”
张山听了秦戈的问题，脸上再度露出悲痛之色。沉默了一会儿，他才缓缓说道：“俺哥哥是个退伍兵，去年刚退伍，在老家找不到工作，就带着俺来徐州。我们就在前面的供暖公司当保安。”说着，张山指了指前面，秦戈点了点头。前面几百米的地方确实有一家供暖公司，规模不小。“你接着说。”
“就在今天早上，我们刚上岗，就发现周围的人疯了，居然开始咬人，就连我们岗上的老李和小安也疯了，逮住老王就咬。我们赶紧救下了老王，躲进了保安室。”张山说到这里时，脸上记是惊惧。他顿了顿，才继续说道：“我哥、我和老王，我们三个人躲在保安室里，亲眼看着老李和小安吃人，不仅把一个上班的小姑娘咬死了，还在吃她的肉，肠子都露出来了。我们都不知道他们怎么了，秦……”
“秦戈。”秦戈重复了一遍自已的名字。
“哦，秦戈，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？”张山记脸希冀，希望从秦戈那里得到答案。然而秦戈摇摇头：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这些人像是得了狂犬病，但又不是。我也搞不清楚。”
听到秦戈的回答，张山失望地叹了口气，忽然想起了什么，伸手说道：“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吗？我的丢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