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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妃娘娘太谦虚了，”萧翎轻笑一声，目光忽然转向柳如烟，似乎有意无意地问道，“这位小丫鬟看起来很是机灵，不知娘娘是从何处得来的？”
柳如烟心中一紧，但依然保持着沉默，不敢贸然开口。
苏妃淡然一笑，回道：“不过是冷宫中的一名侍女，六殿下若有兴趣，大可将她带走，妾身不敢有半句怨言。”
柳如烟心中咯噔一下，几乎忍不住抬头去看苏妃。她不明白为何主子会说出这样的话，难道真要将她拱手让人？
萧翎微微挑眉，眼中闪过一丝玩味，但他并未接苏妃的话头，而是轻轻一挥手，“娘娘说笑了，本王只不过是随口一问。”说完，他顿了一下，目光又一次落在柳如烟身上，缓缓说道，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柳如烟心中惴惴，但面对六王子的询问，只能低声回道：“回六殿下，奴婢叫柳如烟。”
“柳如烟……”萧翎低声重复了一遍，仿佛品味着这个名字的音韵，然后淡淡一笑，“好名字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