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9/3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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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咬紧牙关,忍受着针尖刺破皮肤的痛楚,将那些侮辱性的词语,刻进脑子里。那些题目,那些知识点,也像被钢针一下一下地钉入我的血肉,强迫着我记住,理解,掌握。
笑面佛老师是另一个极端。他总是笑眯眯的,仿佛真的是一尊慈悲的佛像,但他的手段却更加阴毒。
这次申论写得不错,比上次有进步。他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,递给我一份批改过的申论。看来你也不是一无是处嘛。
我接过申论,还没来得及高兴,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剧痛。
但是,他的笑容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,论点虽然找到了,深度还不够。为了让你印象更深刻,这次鞭子加倍。
鞭子抽在身上,火辣辣的疼,比钢针更甚。我疼得几乎要跪下去,却死死咬着牙,不发出一点声音。我知道,一旦示弱,只会让他更加兴奋。
我开始留意周围的一切。学员们一个个如同行尸走肉,眼神空洞,机械地刷题,背诵。偶尔有人崩溃,发出绝望的哭喊,很快就会被面具老师们拖走,然后,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,再也没有出现。机构的解释永远是那一句冰冷的提前上岸。
我知道,那不是上岸,那是淘汰,是消失。
04
残酷选拔人心蜕变
